林晚冬从咖啡馆出来后一路上都心神不宁,以至于就在安乐那待了一会儿就回了家。
她在路上一直反复想着夏知文最后跟她说的那几句话。
她觉得很奇怪,夏初都不知道安乐的病,夏知文又怎么会知道?
他说夏初小时候曾经在他拿药的时候走丢了一阵,再找到她的时候,他看到安乐正被人欺负,而夏初站出来为安乐出了头。
林晚冬头疼地皱了皱眉,她不记得啊。
夏初的记忆里,并没有这段故事。
而且安乐不是也说过,他没有告诉过夏初他的病情吗?
这两个人说的话怎么样都对不上,可偏偏这两个人,没有理由会骗她。
明明其他的记忆都没有偏差,只有安乐和关亦这两段记忆,就像一块不完整的拼图,怎么拼凑,都始终少了一角。
她实在是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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