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过吗?”祁舟突然问她。
林晚冬这才明白为什么祁舟从刚刚起就一直在收敛自己的冷漠,变得尽可能的平易近人,原来是在可怜她。
“你都听见了?”林晚冬问。
“嗯。”祁舟坦然地看着她,毫不思索地直接应声。
显然在这种情况下,要是顾及着当事人的感受,说没听见又或者只是看到了那个人要打你会更好些。
但祁舟却直接了当地说了出来,又或者说,他根本不屑于去撒谎,听见了就是听见了,不管是凑巧还是有意,在唯一的结果面前,过程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林晚冬突然觉得祁舟这种直来直去的性子也挺好,他把自己这个人直接摆在你面前,告诉你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我都是这样的。
坦率又直接。
林晚冬扯了下嘴角,笑了:“为什么要难过?”
“有那样的亲人。”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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