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树满却有点不太相信,他的认知里,好东西肯定知道的人多,尤其是这种能取暖的,还只需烧柴火就能一屋子暖和的,没理由都没听说过。
世界之大,没听过没经过的多着呢,可桂芝是个好女儿,当下也只说了句,
“你问问三爷爷呢?他才是干这一行的,他肯定听过。”
在泥外墙的田兆河被请到了屋里,他经常进京和同行交流,倒还真听过,
“听说女真那边有这种火炕,听说那边冬天时间有半年那么长,冬日实在难熬才有了这火炕,咱中原还真没见过,若是你们想要,我倒可以试试。”
他还跃跃欲试了,别看他年纪不小了,作为一个出色的泥瓦工,他强烈的好奇心是他手艺日渐精湛的主要原因。
初次支火炕肯定不容易,那烟道该如何留才能让整个炕面都暖和,还要好烧火,烟往外跑的痛快,田兆河很是费了番脑筋,桂芝前世可是南方人,对炕只闻其名见其形,怎么做的却是一窍不通,此时也就是在旁边看着漏不漏烟,点上柴火好不好烧罢了。
因为天气变暖的原因,田树满家的火炕悄悄的支了起来,经过一个月的烟熏火燎,做到了烟道顺畅,炕面不露烟又暖和,田树满打好的厚厚的蒲草席铺上去,一家人中午在上面歇歇,田树满夫妻俩欣喜的翻来覆去,
“今年冬天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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