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
孙晓红比她还有信心,
“你看大舅刷的那红纸,一年在墙上风吹日晒的,到了年底还带点红色呢!”
希望是这样,反正桂芝是记得这红花饼是直染的,就是不知羊毛的锁色本领如何了。
“来,你拿着这头。”
桂芝低头从罐子里又挑出来一把,孙晓红忙伸手接着她竹竿上挑的头,两人一人一头把染料拧回了罐子里,然后铺到竹架的笸箩上,
“表姑,你记得以后羊毛衫千万别用热水洗,洗了以后都要这样晾干,它和布料不一样。”
“还有这么多道道?”
孙晓红学着她的样子把毛线往外抻抻摊开在笸箩上,觉得这趟自己真来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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