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文!”
“怎么贵这么多?”
“一文价钱一份货啊!这染色的布比纯白布贵多少你知道吗?”
桂芝小嘴刚刚的据理力争。
她早和父亲商量过了,这彩色花边草帽必须要涨两文钱,不然才是破坏市场!若是自己还定十文钱,那些靠编草帽赚点生活贴补的人咋办?这种秸秆从打麦到晾晒都要单独拿出来,一根根秸秆编成辫子再编成草帽经过了多少人工?十文钱已经被压到最低了。
田树满就听女儿的坐在里面看着摊子收钱,省的人多有人趁乱拿了帽子跑了,一双眼睛紧盯着摊子前围拢的人群。
只是问的人多,掏钱的人少,多两文钱,就多个彩色边,这对于斤斤计较过日子的人来说要斟酌一番的。
渐渐的人流上了,附近摊子上的人开始散去,这时还留在这里的才是有心想买的顾客。
一位头戴草帽,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拿了一顶青色帽檐的帽子在手上转了好几圈,瞅着小丫头得了点空问道,
“你这色(shai)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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