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基因？性格趋势？”谢溪皱着眉头思考着合适的词汇，“恶魔的孩子就算由天使抚养长大，在他内心的某个地方依旧阴暗。”
程渡笑了一声，不置可否，“谁是恶魔，谁是天使？”
“如果都是恶魔呢？”谢溪问道。
“有点意思。”程渡低笑了一声。
“言父的控制欲很强，至于园丁。”谢溪说：“主人家的孩子和园丁家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抱错？”
程渡：“所以？”
“有意为之。”谢溪说：“是园丁故意的，但是他又不知道言夫人患有白化病，更不知道白化病是隐性遗传。”
轻微的白化病只是皮肤和发色都会显白，或者近视之类，言夫人如果身体不好，不经常出门的话，没准园丁认为那只是种病弱的苍白而已。
哪里想得到是白化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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