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渡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完全是因为当时主持人都是满脸的尴尬,想要使劲地带过话题,替言父说话的样子。

        但言宁始终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模样,将对言父名声不利的言论淡淡说出。

        虽然没有涉及什么敏感的话题,无非是长辈对晚辈的要求高了一些,也算是合情合理,但现在听完谢溪的话后,再一回想,似乎事情都开始不对劲了起来。

        程渡犹豫了几秒,说道:“你这么说,言宁确实对他父亲不太尊重,不仅在访谈节目上说过对方很古怪,还说过对方的气量非常小。我之前不是说过,后来宗家逐渐衰弱,分家反倒蒸蒸日上吗,言宁在节目中说,言父因为宗家是嫡系,一直对分家的人不大看得上,在分家兴起之后,也没少被挤兑,甚至还想用巫毒娃娃之类的事诅咒分家,不过被阻止了。”

        “‘不管怎么样,分家也属于言家’,言宁说自己是这样劝解言父的。但并未让言父觉得宽慰,反而用拐杖狠狠教训了言宁。不过他还是听了劝解,并未做那种事。”

        言宁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自然,谈吐得宜,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更像是自然而然地聊到了父亲的趣事,便开玩笑一般将言父丑陋的心态暴露在公众之下。

        程渡问道:“怎么会突然间想到言父?”

        “因为照片上有一位父亲,所以自然地就想到了另外一位父亲。”谢溪答道。

        说完,谢溪看了一眼程渡,也拿不准对方到底有没有相信他的话,思虑再三,犹豫地开口,“我的父亲……他是一位名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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