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程渡眯了眯眼，懒声道：“喜当爹？”
谢溪：“。”
这人说话真讨厌。
房间内沉默了几秒，一时显得安静极了。
谢溪闭着眼，轻轻吐出了几口气，才语气正常地开口，“长得不像也有可能是抱错了，如果不是在孤岛的环境就好了，至少可以确认一下。”
说完，谢溪将目光投向程渡。
却见程渡若有所思地望向窗边，半晌，才开口问道：“为什么会觉得不适亲生的，因为林声意和喻深的故事？”
“当然不止了。”谢溪将相框摆回了原位，那张安尘与园丁的合照也被他放在了相框的旁边，“我记得你说过，言宁不止一次在采访上提到言家老爷性格古怪暴戾。”
“对。”程渡点头应道。
谢溪：“一个父亲，就算生前做得再不对，身为儿子，在父亲死后，当着那么多媒体观众的面，说出这种话来，你觉得说得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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