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谢溪的视线太过灼热，程渡像是有感应一般回过了头。
程渡短暂地看了他几秒之后，抬脚走向了尸体。
几分钟后，程渡离开了尸体，淡淡道：“致命伤应该是胸口的刀伤，很利落。”
“那这是第一现场吗？”谢溪试探着问了一句，“屋内都很干净。”
“应该是有打扫过。”接话的是慕宁，他说话的时候，手指摸了摸桌面，凉凉道：“山庄内能有这种身手，可以将一个成年男子一击杀死的人不多吧。”
“就算是有打扫过的放过，墙面上一点血迹都没沾上也很奇怪。”
慕宁这话很明显是在针对程渡，但谢溪的目光却一直在慕宁和闻少玉之间打转。并且……他认为慕宁的可能性更高一些。
在这种环境下，死的人越多，‘网’则越缩越小。
排除掉自己和程渡，剩下的人也只有闻少玉和慕宁。结果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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