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脸色那么难看?”程渡正坐在椅子上看一本书,听见开门的声音抬了抬眼,就见谢溪脸色极其难看地走了进来。
他将绷带剪了一截后,又去了洗手间洗手,这才回答程渡的话,“我发现有人进了我的房间,还给我洗手间打了个蜡。”
谢溪说着说着就有点不理解了,“这是干嘛啊?!”
“哦?”程渡挑了挑眉,合上了手中的书,“还有吗?”
谢溪说:“洗手间的窗户也被打开了。”
程渡:“有点意思。”
“不会是想在我房间做密室吧?”谢溪这会越想越觉得可疑,“虽然是在二楼但窗户外面有树对不对,打蜡是为了让受害者摔到……”
谢溪说着说着声音又逐渐变小,“……我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鱼线还在我手上呢。”
“那可不一定。”程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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