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他骗我们的,要么,委托人知道并且被他说服了。”程渡笑了笑,“你忘了我说的,江寒和他关系不浅。”
谢溪:“不浅的意思是……?”
“如果真如闻少玉所说,只是朋友的话,委托人不会被他说服。”程渡说:“想来想去,只有学生这个可能性了,老师去不了,学生代去。而且极有可能,这件事江寒不知情。”
谢溪:“……还能这样。”
“江寒那个人,你跟他一接触就知道了。”程渡将烟头扔在了烟灰缸内,扯了扯嘴角,道:“如果真是他学生的话,他也不可能让闻少玉去。所以,我的猜测是,江寒收到邀请函后不仅拒绝了,还给扔了,被闻少玉捡到后,拿着邀请函去B市找了委托人,并且说服了委托人让他参加。”
这么一说,似乎也在理……
“而且我还知道。”程渡笑了笑,饶有兴趣地看着谢溪:“江寒所在的事务所,最近办了个大案。”
“是、是什么?”谢溪问道。
“拐卖儿童。”程渡揉了揉手腕,“抓了几个人贩子,迷药什么的,闻少玉顺便顺点过来,也说得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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