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谢溪先是愣了愣,随即马上反驳道:“没有。”

        程渡听到谢溪的回答,敷衍地“嗯”了两声,又问:“那你下午问我的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在学校时也选修过心理课程,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地方,”程渡的嘴角噙着笑,眼神非常的真诚,“可以问我,或者向我倾诉啊。”

        话很真诚,可惜嘴角的笑意出卖了他。

        这人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谢溪木着脸放下了空的面包袋,说:“并没有,我去洗澡了。”

        话音刚落,谢溪便快步地走进了浴室。

        像是一句话也不想和程渡多说。

        他从不认为自己不喜欢女人是因为秦夫人,相反,秦夫人不管是在他和谢景元心里,都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那只是程渡的胡言乱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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