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包,放手。”他低低道。
时乐似乎是听到了被人说哭包,那张哭的泛红的脸蛋皱了皱。
薄闻时把他的手一点点掰开,在他要闹时,把枕头塞给了他。
抱着枕头,时乐果然没在执着的揪着薄闻时。
他打了个哭嗝,打完,一翻身,猪崽似的用屁股对着薄闻时。
模样傻气兮兮的。
薄闻时想,怪不得会被骗。
他又看了片刻,转身去卫生间拿了条蘸着热水的毛巾,把床上人哭的湿漉漉的脸给擦干净。
不知过了多久。
时乐从床上坐起来,他慢吞吞的醒了醒神。随后,爬下床,扒拉出身份证,揉揉眼睛,推门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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