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了半天,才等到一个吹吹。
薄闻时握着他的手,在他忐忑的目光里,没给他吹吹。而是,低下头——
将他的指尖含到了嘴里。
整个过程大概只有几秒,薄闻时的舌尖舔上他正在愈合的小伤口。
舔完,他唇角似乎是勾了勾,又似乎那抹弧度只是时乐的错觉。
“礼尚往来。”
他将时乐的手指还回去,对着表情都呆掉的小孩儿,淡淡道。
时乐足足懵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你,你,你舔了……”
薄闻时皱眉,怎么什么事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莫名有些变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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