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姨叹气,“反正就是先生被撵了出去,最初两年过年都不能回来。后来太太怀孕了,老太爷大概是心软了,才把他们接回来。接下来的两年,秦伟川被他生父接去了京都。先生和太太总算过了一段安稳日子。”
“后来,小少爷出生。老太爷也没有再挑剔太太,可是谁能想到,那个秦伟川又回来了!”方姨说着也气愤起来,“他还趁着先生不在家,跑到咱们院儿里骚扰太太,结果还被老太爷给撞见了!”
“老太爷本来就一直看不上太太,出了这事儿……他不能怪自己儿子,也不愿意怪他的继子。所有的错就一股脑扣到了太太的头上。老太爷当着一屋子下人的面儿骂她水性杨花,不守妇道……唉,其实家里的工人都知道秦伟川是个什么德行,大家也都奇怪,怎么老太爷就看不出来呢?”
霍冬桥在桌子下面握住了李云端的手。
李云端的手修长骨感,即便是坐在有暖风的包厢里,也依然比旁人的体温偏低。
温软微凉,像玉做的人,跟活人总是差了那么一口鲜活的呼吸。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其实并不是很清楚。这个事很严重,我也不能瞎说。你要是想知道,最好找个机会跟先生谈谈。我只能告诉你我知道的事。”
李云端也有些紧张起来,无意识地攥紧了霍冬桥的手。
“我记得出事的时候是初秋,那几天天气不好,一直下大雨。先生去外地开会了,家里就剩下我们几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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