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冬宁挺无聊的摊了摊手,“瘦竹竿似的,走几步就喘,跳个舞也喘,也不知身体有没有什么毛病。”
林雪音不满她的措辞,“宁宁!”
霍冬桥的神经却被“瘦竹竿”这几个字给挑动了,一下子在沙发上坐直了,“谁家的小子?”
“苗家的,”霍冬宁白了他一眼,“跟你说过的,你都忘了?”
霍冬桥不是忘记了,是当时压根也没注意听,“不是说菲菲姐她妈的老姐妹给介绍的吗?没听说菲菲姐他们家跟苗家有什么交情啊。”
“她家是没有,她妈妈的姐妹不是就有了吗?”霍冬宁觉得这挺正常,人际关系可不就是这样各有各的圈子,“那位老姐妹认识苗太太。这一位好像是苗家在南边的那一支,最近刚回海州。”
霍冬宁见他表情严肃,也跟着紧张了起来,“有什么不对?”
“有什么不对,我说不好。”霍冬桥对他爸说:“不过这事儿我觉得应该缓一缓。苗家的做派,有些不对。”
霍道生也被他儿子正经起来的样子镇了一下,“你说说,怎么不对。”
霍冬桥就把他们去山沟里找草药的时候遇见路锦亭的事儿说了,“李云端认出路锦亭的暖房里种了几种很珍稀的药材,是给赵家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