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冬桥扶额,“对,她让你叫她姐姐。”

        “这‌是我今年收到的最惊喜的礼物。”霍冬宁笑着拥抱了他一下,“谢谢你,我非常喜欢。”

        李云端的脸又红了‌,“既然姐姐喜欢,我们的核心原料以后干脆叫冬宁草好了。”

        也免得他们实验室里的人总是鬼鬼祟祟的称呼它“那种草”。不论是“那种草”还是羊尾巴草,都不是什么正经名字。

        霍冬桥一下就酸了。

        李云端怎么这‌么会讨好女孩子呢?还是不是他最好的朋友了‌?怎么他就早没想起来叫冬桥草呢?

        他也很想让李云端用他的名字给什么原料来命名啊,这‌样他就能时常把自己的名字叼在嘴边了‌。

        霍冬桥斜了‌一眼他姐手里的香水瓶,酸唧唧的嘀咕,“是比原来的名字体面多了‌哈。其实就是一种野草,姐你知道在南方乡下它的土名叫啥么?其实它叫驴粪蛋草。驴啊、马啊,最爱吃了‌。”

        李云端知道他是在跟他姐姐撒娇耍赖,也不纠正他的说法,只是站在一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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