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这么多年,难道他连喜欢什么、追求什么,都不敢自己决定了么?
“遇事不要去想这么多,遵从本心。只要知道自己真正的想法是什么,做出这个选择的时候你高不高兴、快不快乐,这不就够了吗?”
没错。
这就够了。
华树昏迷了一天,第二天就醒了,一醒过来看见警察,就不停地大吵大闹一定要警察给他个交代,审讯得到的供词和孟安截然相反,他一口一个不孝女,说孟安平常就对他十分不尊敬,这次更是直接上手了,红口白牙说一句骂一句,活像个泼妇,若是不知道的怕是还以为孟安真的先对不起他了。
警察当然不可能听信他的一面之词,采取了邻居街坊的口供,再一对照蒋凤提供的消息,真相再清晰不过,这是个家暴赌博欠着高利贷的人渣,一搜过往的信息,全是不良记录,显示他为了逃债这些年已经换了十几个城市生活。
一堆证据砸下来,就是铁证如山的犯罪罪名,再加上上头叮嘱过好好查清楚这件案子,他们又顺藤摸瓜查到他故意杀害岳父岳母的事情,等到孟安从市里回来,华树已经伤好出院,被警察拘留进警局了,就等过几天直接开庭判刑。
听说华树被铐上手铐带走的时候还在嚷嚷,说法律不公,骂继女不孝,闹得一路都被看尽了笑话而不自知。
孟安回来这天是星期二,顾瑜他们的篮球赛正好在前一天刚刚比完,顾瑜下半场上场了一次,还可惜孟安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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