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这一晚上都心神不宁,到现在才慢慢回了点神,站在公交站牌边被夜里‌的冷风吹了个激灵,被顾瑜披上他的外套,才‌想起来问,“你……你今天怎么去我家了?”

        顾瑜翻出聊天记录:“你忘了你今天要去学校那边集合,去市里‌参加明天的二选竞赛?”

        不过他刚刚来警局的路上已经通知他们孟安临时有事‌暂时去不了了,已经过了这么久,大概学校的队伍已经出发在路上了。

        孟安愣了愣。

        “医院刚刚打了电话,说你妈妈没事,但是太过虚弱,身体长期劳累过度,流了产一时受不住,要暂时住院,你是现在过去吗?”

        刚刚蒋凤上救护车的时候,他们给医院留的是顾瑜的电话。

        孟安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肩头的浅色外套带着洗衣粉的香味,不浓不淡,和他这个人一样,永远出现得恰合时宜。

        不远处有出租车闪着照明灯行驶过来,被顾瑜拦下,上车时孟安才‌摇了摇头。

        顾瑜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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