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瑜那天看到的她手腕上的淤青,就是华树的杰作,穿长袖当然热,可是她要遮挡伤痕,只能这样。
蒋凤无能护着她,她又无能抛下蒋凤不管。
孟安恨过她的懦弱胆小,现如今竟然觉得不应该对她再有什么期待……也许早该这么想的。
她放开了搀扶蒋凤的胳膊,与此同时,华树终于不耐烦了,站起身踉踉跄跄地走过来,一手一个拽住两人的头发,“让你们滚回来听不见吗?啊?!是不是老子太久没打过人了以为老子心软不会打了?”
蒋凤惊呼一声,被他摁着头发撞上了旁边的墙壁。
血迹当即从墙上蔓延下来,蒋凤小声又啜泣求饶起来,孟安心中一惊,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动作,就感觉头皮一痛,被迫后仰,被继父拽着拖到了沙发边,“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没用的贱//人一个养不大的白眼狼,什么都不会就知道添乱!让你转学不转,还玩离家出走?!你有本事离家出走有本事他娘的别回来啊?!!”
孟安被当头踹了一脚,蜷缩到地上,肚子一时疼的她冷汗直冒,说不出话来。
蒋凤在墙上砸出来的鼻血糊得满脸都是,哭着让他不要打,继父呵呵冷笑,理都没理她,冲着地上一声不吭的孟安:“吃着老子的饭用着老子的钱还不老实?一个两个当老子真不敢动真格?你不转学,你的意愿算什么?这个家里!”
他满眼酒气地晃了晃身形,抬手摇摇晃晃地指着房顶,“老子说了算!”
“老子要你转学你就转学!要你退学你就退学!一个什么钱都赚不了的小屁孩儿……还敢跟我唱反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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