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问了问照顾张圣的仆人,仆人们回答,张圣这些天很困顿,常常睡五个时辰以上。
“哎,子房看来是病了,我到现在才来看他,却是我的不是啊!”刘季叹息道。
刘季倒也没有打扰张圣,而是在仆人的安排下在客厅等待起来。
大约半个时辰,张圣欣然清醒过来,双目清澈而深邃,仿佛在床上汲取了足够力量。
张圣知道刘季在等待他,梳理后马上快步走出去,对刘季道,“失敬失敬,最近几天不知道为什么神思困顿,迷蒙绵连,却是让沛公在这里久等了。”
“是我来的突然,倒是子房不可劳累过度才是!”刘季对张圣道。
“将军来之,谓何事?请直言告知。”张圣道,“若继续客气下去,圣怕又要去寻梦了!”
刘季思索了一下,道:“李适与项梁二人,子房认为我应当选择何人?!”
“将军认为圣与将军是否为友人。”张圣思索一下,对刘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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