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的面色立刻变了，但又不好说什么，只能黑着脸让程启明跟阮艺先出去。
程启明赶紧带着阮艺走出去，等进了电梯，程启明才说：“阮艺，你平时挺聪明的啊，今天是怎么回事？你没看出何老师不希望你跟那个小池单独联系吗？”
阮艺说：“我看出来了，但是那个小池很不对劲，所以我才给了联系方式。”
“啊，他怎么不对劲了？”
“可能跟违法犯罪有关的那种不对劲。”阮艺说：“程老师，待会儿你能联系一下何老师吗？以你的名义让她暂时别买画，就说廖大师想亲眼看一看那幅画。”
程启明反应过来了：“那幅画果然是假画？”
“是假画。”
“可是你刚刚……”
“我这是有原因的，但是当着他们的面，我又不能说清楚，所以才要拜托程老师。我师父那边我会去说的，只要程老师能拦着何老师后天不要打款过去就行。”阮艺说。
程启明思索了一会儿，说：“行，我会想法子让她后天不能打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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