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啊?”她的丈夫问。
——“他啊,他叫燕子。我们一起长大的,是我一个很好的朋友。”
“朋友”这个称呼包容了多少人世间不圆满的爱情,至少在我这里,我很感谢这个身份。
妈妈也会给我打电话,跟我说最近的身体情况,叮嘱我什么时候要增减衣服。她的腰还是不好,后来膝盖也开始疼,好在我可以养家了,她就没有再出去干重活,偶尔会做点东西卖给别的人家。
她每天七点坐在电视机前面看中央台,看到最后,会留意两个地方的天气预报,然后拍下来发给我。
后来我才知道,天下的父母在子女离开身边之后,都会关注两个地方的天气。
我以为日子就会这样不断向前却又苍白单调地过,但是有一天,黄礼冶从门口走进来,对我挑了一下眉毛:“燕子,你看外面谁来了?
“谁啊?”我以为是我救的那个小男孩,他时不时会过来看看我。
黄礼冶就走过来推搡了一下我的肩膀:“装啊,跟我在这里装——这么漂亮的一姑娘,艳福不浅啊。”
我愣了一下,连忙走出门去,本来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当我看到她的时候,还是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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