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之后,我被调往了边境,几个朋友时常会聚一聚,我也经常能在聚会上碰到她。
她笑起来还是可以看见两颗小虎牙,却不是对我那么笑了。
又过了一年,戚严两家取消了婚约,但是这一次,就好像往石潭里扔出去了一块小石子,没有溅起丝毫的水花就沉了底。
我没有去找她,她同样也没有来找我。
我们就好像同一个平面上两条永远也不会相交的平行线,明明认识了那么久,明明都在向前,却也永远不能相遇。
一次我回到家整理书房的东西,发现我没有送出去的那封情书不见了,心突然提了起来:“妈,你有没有看到我最上面一层的抽屉里有一个牛皮纸包住的信封?”
妈妈愣了一下,回答道:“哦,那个啊,我看到信封上面写着因莱的名字,就直接拿给她了。”
我僵在原地,大脑放空,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
“什么时候给的?”
“早就给了,应该一年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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