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一面说,一面把江未敛拉到自己身边,有点不安地看着江有枝和温锦书:“小敛年纪小,不懂事,还调皮。如果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没有。”江有枝把罐子拿到手机,微笑道。
保姆这才松了口气,带着江未敛走开了。
这世界上有千种万般难事,是宿命给予的,无论多宽敞的路上都会有各自的心酸。
但其实这个世界上也有很多善意,就像绘画一样,光照面和阴影面永远同时存在,相辅相成。
江有枝找到简澄九现在的住处,是一处老住宅区。简澄九已经和她原本的网红公司解约了,违约金很高,她现在画一些商业稿件也可以勉强糊口。但是因为要偿还公司违约金,日子过得不那么如意。
江有枝走进院子里,看到简澄九正在院子里写生,她学的不是油画,而是在用铅笔画速写。
“挺有意思,我还以为这辈子不会再看到你了。”简澄九放下手中的速写笔,站起来看向江有枝。
比起她以前的穿衣风格,现在的卫衣和长裤让她看起来像个没出社会的大学生,只是没有了曾经堆砌出的公式化笑容,她的眼神淡然而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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