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听江有枝说,那个军人是他的眼睛。
女神近在眼前,但女神已经有身边人,同事捂住胸口一脸痛苦。
出门的时候,看到他这副样子,许露嘴角一抽:“……你面部痉挛了?”
同事长叹一声:“你不懂,我失去了挚爱。”
许露眸光闪烁,并没有说话。
再过几天,首都殡仪馆将要举行严骆荣的葬礼。
他是严家从小就娇惯着长大,无法无天的大少爷,同时也是边境的一名很普通的战士,再然后,也曾经是她的男朋友。
是严骆荣的母亲娄相宜亲自来邀请她的,这个京圈上层的贵妇人把车停在玉兰巷子逼仄的通道内,下车,敲响她的房门。
这么短的时间,娄相宜似乎憔悴了许多,眼睛发肿,看得出来哭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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