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八个字,总结了她荒唐且短暂的一生。
但是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并不是这样,全然不是这样。
沈故在地上撒了一杯白酒:“殊宛,岸儿带着他姑娘来看你了。”
沈岸蹲下来,眸光闪动,唤了声“妈”。
江有枝有点无措,她跟着沈岸一起蹲下来:“伯母她应该会知道,我们其实并不是……”
沈岸垂眸,声音很轻,好像可以化成风一同消散在空气中了,但是每个字都药得很清晰:“把它变成真的,好不好?”
江有枝呼吸几乎停滞了。
这样阒静的一片园林,枝丫上跳动着几只鸟雀,她听到耳旁有簌簌的风声,再仔细一听,却又听不到了。
她这瞬间没有回答,沈岸自嘲地笑了笑:“这么局促做什么,我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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