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喉咙处发出一声轻哂,便不再说话了。
吃完饭后,江有枝去梳妆台前化妆,江岸就去厨房里洗碗。
大概过了三十分钟,沈岸把车停到军区大院门口,然后下车走到车的另一边,伸手给江有枝开车门。
“下来吧,女朋友。”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好听,就像醇香的葡萄酒。
“嘁。”江有枝踏出一条腿,从副驾驶上下来,“还不是假的。”
沈岸也没说什么,扬了扬唇角,和她一起走进沈家这座中式庭院的大门。
沈家的院子里四季都有可以开的花,春季有桃树,夏季有玉莲,秋有桂花,冬有寒梅。
江有枝走进后院,看到满庭院盛放的红梅,在枝头噙着明媚的笑意。很早就有诗人把花比喻成美人了,但是梅却象征着君子,此花开尽更无花,是一种凌寒独自开的气节。
沈恒平时以前就很喜欢呆在后院的花房里,偶尔会看报纸,更多的时候是在欣赏书画,友人来了,小酌几杯,一盘棋局,一个下午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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