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靠近他的耳边,尽量放大声音。
沈岸没有再说话,江有枝就帮他调整了一下头盔的位置。
十几公里的路程好像很漫长,雨势渐渐变大,江有枝的脚踝几乎已经感觉不到凉意,只有一抽一抽的痛楚蔓延上来,从脊梁骨升上一股寒气。
前头,沈岸好像说了一句什么话,江有枝没有听清。
“什么?”她凑近他的耳朵。
沈岸微微侧了下脸:“我说,你把手放进我的衣服里。”
是很平常一句话,不是充满所谓罗曼蒂克的“我喜欢你”或者“我可以追你吗”,他只说,你把手放进我的衣服里。
雨水太大了,江有枝的头发被打湿,粘在脸上,放大声音:“我不要,我得护着我的箱子。”
“你把手放进来,箱子不会掉。”
他的语气提上来,江有枝也跟着情绪起来了:“我得抱着它,不然它会被雨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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