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相宜立刻转身换了个方向走,路过他身边的时候,狠狠踩了他一脚。
严骆荣吃痛,正想说什么,许露已经走了出来,一脸担心地问:“你……和你妈妈,没事儿吧?”
她充满同情的语气让严骆荣脸色一黑。
“不是,你听我解释,我妈她平时真不这样。欸,你别叹气啊,我说真的,她今天穿的这套衣服我都没见过,而且她根本就不爱喝红茶,她最喜欢吃的是火锅和麻辣烫——喂,你别笑了行不行?”
江有枝把车停在华安府自带的车库里,走下车:“谢了,沈三哥——从这里走出去,往右拐二百米的地方有地铁,或者你让司机过来接也行,一路走好啊。”
沈岸从副驾驶上下来,和她一起并肩走。
“嗳,”江有枝侧过脸去,秀眉一拧,“送到这儿就行了啊。”
“我也没说要送你,”沈岸走到第八幢门口,“我回家。”
江有枝停住脚步,站在原地,愣了愣:“……沈爷爷知道你这么霍霍家里资产吗?”
“现金摆着总会贬值,在北京嘛,房子是最好的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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