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有枝洗漱完,围着浴巾走进卧室。
美元从鹅毛绒毯下面探出一个脑袋,一双玻璃球似的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她,尾巴一摇一摇。
她笑了笑,向前走了一步,却兀地腹部一阵绞痛,身体一软,磕在床沿上。
她经痛还是不见好转,喝了多少药都没有用,该疼还是疼,疼起来好像刀子在刮。
美元立刻从床上跳下来,也不敢去碰她,而是在她周围转来转去,急得“喵喵”叫。
主要是头部受到撞击被磕疼了,江有枝捂着疼痛部位,“嘶”一声,咬着牙齿忍了好久才缓过来。
再抬起头的时候,才看见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陆仰歌站在门口,手里拿着碘酒和药水。
“谢谢,放在那儿就好。”她说的是门口那个入墙式的半圆形放置杂物的地方。
陆仰歌点头,把药品放在那里,努力控制自己的眼神不去看她。
刚才他听到江有枝的卧室里有动静,先是紧张地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答,然后他听到几声猫叫,心里一慌,打开门看到江有枝正斜靠在墙上,一手捂着头一手捂着肚子,很疼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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