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骆荣也跟着他们一起走进来,自然也听到了这个问题。他抬头看了看陆仰歌,略一耸肩,似乎这其间发生了什么事和他毫无干系。
“杨老——”陆仰歌微微一笑,刚想解释,却听见床边上,江有枝开口:“你快过来,给老师添茶。我去卫生间洗个手。”
她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越是在意,越是刻意。
“嗯。”陆仰歌走过去,拿起热水瓶往茶杯里添水,顺手将江有枝扶起来。
她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经常低血糖,在德国的时候一直有在看医生,猛地站起来经常会眼前一黑,站不住。
只是一个不经意间的动作,二人都没有觉察什么,似乎是经过长时间相处而产生的熟稔。然而落到旁侧几人的眼里,却是另一番味道。
沈岸左手关节摩挲着腰间的枪,眼神微暗。
杨翼挽老教授看向新走进来这几人,最后把目光落到沈岸身上,略一打量,似乎想到了什么:“咦,你这小子,刚刚不是还站在窗边吗?”
陆仰歌背对着他们,并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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