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深黑的瞳立刻由清晰变得模糊。
他一哂,松开手,换了一个较轻的力道再把她的手腕拉过来,看到上头已经留下个泛白后充血的手印,轻轻揉了揉:“刚想做什么?”
“想摸你头发。”她也没回避。
“胆儿挺大。”沈岸坐起来,去拿自己的军装衬衫和皮带。
江有枝嘟哝了一声,假装自己整个人在被子里,实则暗搓搓透过一个小缝隙去看。
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的腰际。
很少有男人背上肌肉线条这么好感,纹理分明,很有力量。
突然,一个枕头蒙上来,盖住了缝隙。
“我没看!”某人此地无银三百两。
江有枝在被子里,听到他很低的笑声,沉沉的,像新酿的美酒,挠得她心里直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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