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江有枝认为的宝贵的记忆,放到他这里,也许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也许在某个时刻已经忘记了。
“三哥,”她靠近他,“我从很小的时候就想着嫁给你了。”
“嗯?”他尾音上挑。
“也许你忘记了,但我记得。”
沈岸没有说话。
应该是有风吹过,屋顶穿来一阵呼啸的声音。
屋子里,大麦茶依然飘起热气。
“……如果我不姓江,我跟你那位林教官,如果让你选,你会选哪个?”她心里空空,问的问题也没有把握。
沈岸不知道她想到了哪儿跟哪儿,哭笑不得:“哪门子的林犀?我的姑娘不是只有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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