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有枝敛眸,没有再问。
心里闷闷的,能感觉到心脏一下一下地跳动,拉扯着在疼。
地面结了一层冰。
客厅里,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大麦茶,褐色丝绒地毯上摆着几个坐垫,电视机旁边的壁炉里,柴火燃烧发出咔吱咔吱的爆破声,火焰的光一跃一跃,没有开灯,玻璃窗外一片似水月色。
她盘腿坐在地毯的坐垫上,手中捧着一杯大麦茶,一小口一小口地喝。
沈岸从书房走过来,把一条毛毯披在她肩上:“我约了一位老中医,周四带你去看看。”
江有枝伸手去掖毯子的一角,无意识与他的手碰到,只是一下,马上移开。
“看了挺多次的了,我小时候。”她低了低眼,“我妈妈带我去的。”
沈岸自然知道她说的“妈妈”指的是温锦书,而不是简曼。他也跟着坐在旁边的垫子上,他不爱喝茶,也不爱喝饮料,这会儿只是静静坐在黑暗里,声音浅浅:“医生说的,严重吗?”
江有枝说:“那个时候不是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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