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站了起来。
万籁俱寂的冬天,她记得初夏的时候,这幢别墅窗外会有鸣蝉,这会儿听上去很安静,什么也没有,但是二人交错的呼吸可以弥补一整个初夏的遗憾。
在那一点的时候,江有枝听到沈岸叫了她一声。
“小枝。”
又好像不是。
他从来都没有这么叫过她,就好像他也从来都没有说过爱你,喜欢你,好想你。
他们在一起,要么是在她家,要么是在他的别墅里,很多地方,书房里,客厅的沙发上,还有卧室,沈岸都没有说过这些话。
他好像永远都这么冷漠,看着她意乱情迷。
她今天不在状态,沈岸低下头,狠咬了一下她的锁骨:“喊我什么?”
“三,三哥。”江有枝疼得快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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