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个时候,江有枝就知道,他对自己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喜欢,但是这点喜欢就像主人对待宠物,他高高在上,拥有绝对的统领权。
他招一招手,她就必须臣服。
因为大家都知道她有多么喜欢他,他也知道。
然而她排在很后面,在家国大义后面,在军校后面,甚至一件小小的事情上,他都不会因为她来改变自己的选择。
父亲说得对,沈岸是天生的军人。
沈岸默认她是要去,于是把车停在水云汀门口。
二人一起出现在水云汀,包间里的人并没有很惊讶。一群人围着小低桌在打牌,看到沈岸,招呼道:“三哥打牌吗?”
“三哥不打,小枝打。”陈延彻笑道,“我有枝姐一出手,你们这些个,都得玩完。”
“真的啊?”众人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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