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有枝没有说话,气氛从摩挲的鬓角开始升温。她突然记起,那个晚上,仿佛水到渠成一般,他把她放在沈家书房的紫檀木桌上,她摘过来的几朵玉兰花被踩在地上,碾碎。
“三哥,花……”
沈岸轻轻笑了笑:“嗯,花。”
她是第一回,像枝头还未绽开的白玉兰,三月豆蔻枝梢,惹人喜爱。
他的力道和温度,好像再说,看,小枝,三月春色都不如你。
腰被人轻轻掐了一下,江有枝才回过神。
耳边他鼻息浅浅:“想什么呢?”
“……想冬天为什么没有玉兰花呢。”江有枝侧过头,眼睛生得清碧,妙目潋滟,很漂亮,也很勾人。
沈岸自然了解她的意思,想吻她,于是亲了亲她可爱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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