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心里有些吃味,但几天下来,看着程苏然内疚自责的样子&;,她纵有再多酸涩也只剩下心疼,渐渐理解了。她知道闻若弦是&;然然生命中唯一交心的朋友,也知道这些年&;是&;闻若弦陪着然然度过的,现在的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弥补这份缺憾……
裴初瞳非常识趣地不来打扰她们,于&;是&;好好的团体出游变成了两小队各自行&;动。江虞没&;告诉她具体什么情况,只说闻若弦临时有事&;要回去处理。
有限的假期在无尽的愁绪中接近尾声。
最后两天,程苏然终于&;缓了过来。
虽然她和若弦还能做朋友,但大概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为什么还要回去呢?回去就&;意味着又要痛一次,又要经历漫长的低迷消极的日子&;,她再如&;何愧疚,如&;何自责,也不会因此就&;爱上若弦。
若弦要的,她给&;不了。
她无法改变什么。
海岛的清晨舒爽宜人,程苏然穿着睡裙站在阳台上,眺望着远处金黄的沙滩,绵白的浪花,蔚蓝浩渺的大海。
一颗沉重多日的心逐渐变得轻盈。
她似乎忘记了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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