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然然来说是&;痛苦的。

        她的喜悦,她的幸灾乐祸,还来不及蔓延便荡然无存。爱人陷入痛苦,她又怎么高&;兴得起来。

        听着怀里人浓重的鼻音,江虞心疼不已,指腹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然然,这是&;你和她迟早要面&;对的事&;实,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坦白都一样,不是&;今天,也会是&;明天。真正伤害一个人的不是&;说清楚,而是&;不明不白。”

        然然长大了,但骨子&;里的脾性没&;变,还是&;那么善良,那么柔软,遇事&;总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她喜欢她有力量的善良和柔软,也心疼她事&;事&;严苛待己,多想为她分担一二,替她尝遍苦楚。

        但在这件事&;上,江虞知道,自己像是&;“既得利益者”,两个人情敌般竞争的硝烟终于&;散去,她作为“赢家”没&;有资格没&;有立场多说什么,然然再难过,她也只能默默陪伴宽慰。

        曾经让她十分介怀的五年&;陪伴,此刻也变得不重要了,她释然了。

        “我&;知道,早晚要说清楚的……”程苏然喃喃自语。

        屋子&;里静得针落有声。

        坐了一会儿,太阳越升越高&;,阳台已看不见&;影子&;。江虞亲了亲程苏然的额头,“要不要出去走一走,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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