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苏然,清醒一点。

        “江先生在我很小的时候出轨,叶女士和他离婚后再嫁,有了新家庭,一开始我生活在农村外婆家,后来叶女士为了让我照顾同母异父的弟弟,把我接过去,再后来……”

        江虞语速极快,一口气说到最后喘不上&;,不得不停下来,深呼吸。

        “再后来我跑了。”她抬眸笑,说得云淡风轻。

        程苏然怔怔地凝视她,心底涌起惊涛骇浪。

        跑。

        她对这个字很敏感,一说跑,立刻便能联想到逃跑,继而想到自己,从小山村逃到大城市,从寄人篱下到迁出户口,逃跑成&;功。

        可如果&;生活是美好的,幸福的,人又为什么要跑呢?哪怕是能凑合过下去,也不至于逃跑。

        只有最极端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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