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碰见李商，没吵起来吧？”
“想想都知道不可能，”程青珩挤了挤眼睛,促狭地笑：“不过我站上风，他应该没想到我不像以前那样继续默默的被他骂。”
“很好，你继续这样对他就好。”咽下口中食物：“他最近一直在公司发脾气，骂大家做得不好，总是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把所有事情都赖在别人身上。”
“他今天也把工作少的事情推到我身上，说我为什么不接受陈均生的要求。”
“什么要求？”
程青珩顿了顿，“卖身，就好像李商那样。”
“……”直接沉默了一会儿，“你知道我发现什么吗？”
程青珩打开外卖碗喝汤，“什么？”
&看起来更加激动了：“他居然……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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