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
虽然不知道程青珩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咬牙切齿，但是他有预感有关于他。
“零食我都已经收拾好放进柜子里，”程青珩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想吃人一样，他赶紧咳嗽两声，装出一副正在认真工作的模样：“还有什么需要我收拾的吗？”
程青珩挠了挠头，“没有。”
“需要按摩吗？”顾昭说这句话的时候，真的没有任何不应该有的心思：“那个……我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可说完以后又突然间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赶紧住了嘴。
“你居然还学会了这个？”程青珩打了个呵欠，回过头扫了他一眼，
“做助理就讲究让雇主舒服，”顾昭干咳一声，表情有点僵硬：“之前我做助理……也是尽量想办法让雇主高兴起来。”
是这样吧？他的助理平日只在他耳边洗脑说作为一个助理就是要让雇主觉得觉得妥妥贴贴，不要让雇主挑出你的毛病。
他的助理没有跟他说过要帮他按摩，那也许是因为他从事的是脑力劳动，而程青珩跑工作应该都是体力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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