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可你知道吗？”程青珩张口欲言，但是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够摇摇头不再继续说那些话：“算了，那些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反正我觉得现在的我心里有些变态，真的好像不太适合继续跟别人交往下去。”
“没错，你说的没错。”假笑着点了点头：“你能有这样的绝悟，实在是太棒了。”
“……用不用这样损我？”程青珩撅着嘴嗔了两句：“我有时候觉得很正常，有时候又觉得自己实在是想太多了，实在不知道自己想怎么样。”
“过了这么多天，你居然还想不清楚？”
程青珩很想沉默，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必须要面对这个问题：“那这些重要的事情怎么能够不认真想一想……”
“是喔，有点好奇你所谓的认真想一想，是不是在某几个答案之中打转？”可是对他清清楚楚，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程青珩平日的思考方法：“这样思考跟没思考又有什么不一样？”
“最起码能够让我说的想清楚那几个答案会得到的结局。”
“然后你就成功退缩了吗？”
是吧？
程青珩自己也说不清楚，摸了摸下巴，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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