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去见了心理学家。”程青珩虚弱地靠在枕头上,半合上眼睛,“就是为了这个问题,我碰上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关于李商的。”
“发生了什么?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看到的事情跟你的有点像,不过比你今天看到的严重得多。”程青珩依然捂着额头摇了摇头:“实在是太恶心了!我差点成为其中一员,你知道吗?”
&张了张嘴,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程青珩,只能够握住他的手,给他一点支持。
“他一直都觉得比我好,可是年度总收益怎么样也比不上我在的那段时间,所以他觉得那是因为我不答应潜规则,那些老板不高兴了。”
“神经病?这些事情都能够怪在你身上?”捶了捶床,小心翼翼的没有引起其他床的病人注意:“你可别理会他的话,他现在为了总收益拼得过你,都搞得自己疯魔了。”
“我都已经离开这里一年多,根本都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还要拿我说比较。”程青珩说着说着打了个呵欠:“我渴了,帮我去打点水。”
“好……我现在就去。”
“你怎么在门外?”从外面打完水回来,突然间看见顾昭站在房门前看着程青珩:“不进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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