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没事，我叫人来帮忙收拾。”心理学家又按下接线键：“护士麻烦快一点，病人呕吐弄脏了诊室。”
心理学家等护士们收拾好才继续发问：“你是每一次提到这件事情就会有这样的反应？”
“对。”程青珩握着一次性水杯抿了一口水：“每一次想起来都一定会吐，心跳非常快还有喘不过气来。”
“明白，你是因为目睹那些事情产生了心理阴影，除此以外还有其他事情会同样引起你这样的反应吗？”
程青珩摇头：“暂时还没发觉。”
“好，我大概知道你是什么事了。”
“需要我把你转介到精神科那边吗？”心理学家顿了顿，怕程青珩误会，于是又补了一句：“你的病算是颇严重，我是心理学家，不能够为你的问题开药，不能够帮你的问题定性，只能够根据你的医生发过来的病历给你一点除了吃药以外的援助，例如催眠又例如你参加一些活动。”
程青珩捂住额头，一副耗损过度昏昏欲睡的模样：“那有这么严重吗？”
“有。只要是已经开始影响日常生活，都必须要治，你也不想你也不想每一次想起这些事情的时候都会影响你这么深，对吧？”心理学家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打了一堆字，“我给你开一封转介信，你一会儿就可以去长立医院约时间，之后你可能要这边跟医院两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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