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了定神，喊了顾昭一声：“顾昭，你在厨房吗？”
“在。”
“我想跟你说点事，”程青珩挠挠头，“那个……对了，你今天不用忙吗？”
“不用，明天再去。”连续几天去公司已经把累积起来的公事处理得差不多，只是不在公司一段时间，别人就以为他出什么问题蠢人蠢蠢欲动。
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噢……你真的好忙。”程青珩觉得寒暄够了，开始步入正题：“那你觉得我跟你相处怎么样？”
“莫非你觉得有问题？”
顾昭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反问他，与此同时，顾昭从厨房里转出来，视线沉沉的落在他身上，让他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他咬住牙关微微撇过视线，“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我觉得有问题难道不能够说吗？”
“可以，你尽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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