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声的笑了笑，懒洋洋的闭上了眼睛，声音很淡，却有着让人不寒而慄的感觉：“这么晚前来有何贵干？我不是任何时候都有空接待你。”
“……”对面的经纪人沉默了片刻，开口时怒气已经转为另一种形式上傲慢质疑：“你这是什么态度？”
非常熟悉的声音，非常熟悉的语气和态度，上一辈子程青珩对他的态度只要稍微不这么慎重一点，他就爱说这句话。
他这是什么态度？他现在还是觉得自己在！做！梦！
程青珩掐了自己一把，疼得他呲牙咧嘴才松开手。
如果这一切都是做梦的话，他一定要开怼，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话，他……还是要开怼。
程青珩翻身坐起来，伸手捋了一把头发：“我是什么态度？你对我什么态度，我就是什么态度。”
他凭什么到现在还是这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没有他程青珩就不会有资源似的？
其实程青珩的资源都被他压着分了出去，哪怕要对着厂商解释，他也一直这样做。
程青珩只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经纪人是想长期抹灭他的自尊pua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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