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以前一样，事事都迁就着他。还是就此远离他的碰触。
不过，想到后面一种可能，苏褚整个人都有些阴郁。
那个选择，就算她想要，他也不会允许。
苏褚对于自己的情绪控制得十分严格，除非是他表露出来的，不然，就连柠萌也很少能从他那平淡的神色上看出什么。
两人和往常一样去了学校。
来到教室的时候，王倩已经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了。
等柠萌坐在位置上之后，王倩对柠萌开口问道“萌萌，你的头痛不痛？吃了早饭没有？我这儿有热乎乎的包子你吃吗？酸菜馅的。”
“不用了，谢谢，我刚刚在家里的时候已经吃过了。”柠萌应着，抿了抿嘴，神色有些不好意思“我起来的时候，脑袋一点都不疼。昨天我喝醉了之后，没有影响到你们吧？”
“没有没有，一点都没有影响到，而且你还帮我推蛋糕了呢。”王倩连连摆手，柠萌喝醉酒之后的模样，简直乖巧到爆了好吗！
柠萌听了之后忍不住勾唇轻笑，其实她刚刚来的路上也问过苏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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