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敬禹道:“大堂主,今日一战,老夫对两位堂主的武功智计衷心佩服,大堂主真功气度是青出于蓝了。东盟有你两位堂主,当真是万幸。”

        说到这里,水敬禹又咳两声,水月赶紧扶住父亲,水敬禹手一摆,接着说道:“大堂主、上官堂主,由今日一战,老夫得以窥见两位堂主的心怀大义,当真是不胜愧悔。在生死攸关、业已托孤之际,二位堂主竟然仍没有伤害一名震泽帮兄弟的性命。如此心怀,又如何能丧失气节,出卖家国。不论你二人在辽东做了什么,当是事出有因,老夫也无须再多听。此时想来,处心积虑要除去乾坤双璧之人,当是心机深藏,所谋至大呀。”

        金寓北道:“前辈能信我夫妇心体光明,金寓北、上官苏儿多谢!”水敬禹道:“两位堂主,水敬禹颟顸糊涂,请不要介怀。”

        水敬禹道:“两位堂主,水敬禹颟顸糊涂,请不要介怀。”

        苏儿道:“水帮主,您尽管安心,冤有头,债有主,我夫妇知道你震泽帮并非妄自与乾坤双璧为敌。我夫妇只想知道,是什么人到你震泽帮来,要假水帮主与震泽帮之手除去乾坤双璧?”

        突然间,水敬禹浑身颤抖起来,水天、水月都是猛地一惊,赶紧扶住父亲。

        水敬禹竭力稳住身子,气喘吁吁道:“两位、两位堂主,前路多难啊。水敬禹要与你、与你二位参详清楚……”才说两句,胸口剧烈起伏起来,金寓北见状,起身跨到水敬禹身后,抬手按在他背后灵台穴上,太玄真气即刻涌进他的体内。

        水敬禹止住颤抖,才想张口说话,陡然间一口黑血喷到脚下舱板上。立时,一股奇异花草气息弥漫开来。苏儿大惊,起身过来,看看水敬禹吐在舱板上的黑血。抬首问道:“水帮主,你中毒了?谁给你下了毒?”

        众人听到苏儿的话,都是陡然心惊。水月更是无比骇怕,哭了起来,边哭边喊:“爹爹、爹爹……”

        水敬禹听了苏儿的话,浑身一震,立时满脸悲愤。看他双目圆睁,抬手指向正前,愤恨叫道:“他、他……”

        金寓北在后紧催真气,注入水敬禹体内。可是渐觉能送入他体内的真气越来越少。再看水敬禹,见他仍是举手前指,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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